“嘀——嘀——嘀——”
闹钟声终于将殷半秋从充满倦意的梦乡中拉了出来,但它准时忠诚的提醒并没未换来主人温柔的对待。
一只大手从被窝中探了出来,失去被窝温暖包裹的它立刻被清晨低冷的空气冻得紧绷起祼露的肌肤。
这只大手不太干净,五片短指甲边缘毛毛糙糙,主人不爱用高效的工具去打理它们,而采取了一种发泄的手段,用牙在过长指甲上咬出一个缺口,再将其生剥下来,这从小养成的坏毛病到现在也没改掉。
无名指上有着一条黑线,不知道又是车子的旧机油在不经意间钻进了细狭的指甲缝里。
中指与拇指弧口处有一块边缘模糊的三角形淡黑色油斑,干布未能抹除油斑的痕迹。
“嘀嘀——嘀嘀——”闹钟尽职地叫着,但被冻着的大手已经失去了耐心。
“啪——”
在一通急速乱摸后,大手经抓住了那只扰人清梦的祸源。
粗状的五指像吞食猎物的蟒口,将闹钟不断用力翻转,搜捏着,终于!
找到了这位“清晨报鸣者”的弱点!
大拇指对其发动了猛攻按压进攻,速度快到只见残影!
“嘀~”报时声最终被充满倦意的意识掐断,房间再次回归殷半秋可掌控的平静。
半个小时后,殷半秋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起了床。
即便补了十个小时觉,殷半秋依然感到有些头胀胸闷,眼睛发酸,全身皮肤有种又油又干的张紧感。
殷半秋没想到第一次加了两个夜班便成了这幅鬼样子,要知道以前在学校时经常玩到凌晨一两点,第二天准时上课,然后,就在课上补觉。
果然,玩乐和工作是不一样的。
要不是赶上周末双休,再加下去不知道会变成什么鬼样子。
一个月前,他正式成为了毕纳海姆工坊的一名机械维修技师,好在他所在的分公司区域新机较多,因此大部分工作是新机的计时保养。
但在前天,他撞上了老师傅所说的一年中也难得一见一次的故障,一辆35吨级车子的发动机损坏了,需运日运回原厂,于是他和同事开始了48小时的连续工作。
“啊,真舒服。”殷半秋在浴室中惬意的笑道。
花洒喷涌而下的热水流终于让身体的不适感有了一点缓解。水流在他的背上冲击着,肆意奔走向四肢,水的流动感好像带动了体内血的循环令缠绕周身的麻木一扫而空,原本的活动力又回来了。
“嗡——”
吹风机的热风吹向被手指抓起的半长不短的头发,每次吹发时殷半秋总能从黑发中找出几根己经发硬的白发,有时候他会拔下白发,然后盯上好长一会儿时间,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比如自己是不是老了,但这些胡思乱想很快便被抛之脑后。
“我才23岁,还有时间呐”殷半秋一边念叨着这句话一边撕开一包方便面放入碗中。
面泡开大约要10分钟,可殷半秋偏爱面条那种弹牙的韧劲,因此总在5分钟揭开盖子,用筷子叉开分离面条,正当准备吃第一口吋,闹钟又传来一阵声音: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当前时间为6点30分”一阵悠扬的老年机报时从林之秋枕边传来,但她此刻不并想听到,将头埋进了被窝里。
“嗯哼——”母亲陈妙林特有的催促声透过被子传进耳朵。
好无奈啊!
“妈妈,艾枣咧(方言:还早呢)。”林之秋头依旧埋在被子说道。
“唔快点忒吾彻来!(方言:你快点给我起来),”陈妙林依旧严厉的语气催促着“唔晓不晓引禁几颠钟的!(方言:你知不知道己经几点钟了!)。”
“啊~”林之秋极其不情愿的坐了起来,用被子遮住胸以下的部分,她白皙脖子下方的一对小巧V字锁骨被顺滑而下的乌黑长发朦胧地盖着,略长一尺的一字肩膀上空无一物,只有两条内衣带晒痕。
“啧!”陈妙林皱着眉头咂了下嘴。
她看向女儿胸前略有起的被子嗔怪道:“你这个死丫头怎么又不穿内衣睡觉啊。”
“哎呀,光着睡更舒服吗。”林之秋边抓理着打结的头发边回道。
“你快穿上,到时候下垂了看你怎么办。”
“我小,垂不了。”
“哎,你这丫头说什么胡话呢,你才刚上初三,指不定以后怎样呢。”
“哎呦,妈,你可放过我吧,我再怎么长也比不上您凹凸有致,您一个都抵我一张脸了。”
“死丫头,少拿你妈打叉,快起来收拾收拾,准备去补习班了。”陈妙林轻捏了下女儿的小脸,随后用大拇指轻划几下女儿鼻子周围的几粒黄褐色小雀斑,试图将其抹去。
自从女儿脸长开后,这几粒雀斑也跟着长了出来。
陈妙林可见不得女儿从出生时就白净的脸上出现这等不和谐物,可用尽了办法也没去掉,最后只得作罢。
“妈妈,你别摸了,就这么几粒没事的,我还要穿衣服”
“哎,快点啊,我去热下早饭”陈妙林说着便松开润玉般的手指,双臂交叉放在胸下,轻拖着那对沉甸的硕果,带着一丝对女儿雀斑的怨会转身下楼了。
“啊呀,去不掉就去不掉呗,我觉得还挺可爱的”林之秋轻抚着母亲刚的反复划抹的皮肤,感受着母亲温润手指留下的一丝温度。
母女二人平凡的一天就在早晨带着些温情的交流中拉开序幕。
一刻钟后,林之秋迈着紧促的碎步下了楼。
原本脸上的困意一扫而空,柳眉下的双眼皮黑曈大眼却仿佛是理所应当的让血丝爬上了眼白。微粉的衬衫将不甘束缚的上身重新包裹,衣领竖立敞开,半露出白肤覆着的小巧锁骨。
遮膝绵质黑色百褶裙下的小腿流露出令人垂涎的肉感。
可这位悄女孩离成熟还有一段距离,至少比上陈妙林还有一段要走,不过青春时节又何必去过分追求成熟呢。
陈妙林早将小半碗白粥和两枚鲜酱油浇淋,对开切开的雪花皮蛋摆在了桌上。
林之秋来到木桌前,在长条凳上坐下。
纤细的手指拿起筷子夹起半枚蛋白凝如半透焦糖琥珀的皮蛋,雪花状的蛋纹浅镶在半透的蛋白上显得十分好看,青黑蛋黄的中央还有一点尚未转变颜色时凝稠蛋黄。在鲜酱油的浇淋下,那半枚皮蛋散发出的特有香味让林之秋难以把持,迫不及待地将其送入嘴中。
蛋白一嚼即碎的滑嫩感与蛋黄的咸涩之味伴着酱油的鲜味肆虐于舌尖之上,不断让口腔沉溺于一种难吃中尝出一丝美味的反复折磨感中。
一团带着温热的白粥被筷子扒入口中,终于压下了皮蛋在口中的狂热之行。
“妈妈,上次从婆洼(方言:奶奶)家带回的腌大蒜还有吗?”
“那不是在前天就被你吃完了吗?”
陈妙林边说边端来一碗青菜蛋汤放在桌上,走到正在埋头干饭的林之秋身后,将女儿竖起的衣领掰下压好,眼晴有意地向敞开的衣领快速瞟了一眼,确认她确实有穿内衣之后,安心叹了口气。
“你看看你,怎么连衣服也不好好穿”
陈妙林双手从林之秋颈后向衣领扣子伸去,掌肚轻贴林之秋柔嫩的双颊,大拇指和食指很快扣好扣子。
林之秋愣了一下,停下了手中碗筷。
“好了,秋儿,你毕竟不是小孩子了,各方面也要开始注意一下了”
“好,我亲爱的老妈”
“我才不老呢!”
“对了,妈妈,送你个礼物,你脸靠近些”
“嗯?什么礼物?”陈妙林一听眼晴放光,立刻弯腰将脸凑了过去。
“就是,这个!MUA——!”
林之秋双手搂住陈妙林的脖子,在她的左脸颊狠狠亲了一下,一块带口水的红印就这样留在了陈妙林脸上。
陈妙林顿时大脑宕机,而林之秋在一旁像下蛋母鸡打鸣般狂笑着。
过了数秒后陈妙林才回过神,脸逐渐涨红,又喜又羞的对林之秋嗔怪道:“你这孩子,大白天的干什么呢。“
“哈哈哈,妈妈,你这反应太有趣了,哈哈……”
陈妙林双手拍了拍变红发热的脸庞,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妈,再送你一个礼物,MU——”
林之秋嘟起嘴再次向陈妙林发起了“进攻”,可这次却遭到了意想不到的反击。
陈妙林一手将林之秋搂至自己身边,另一手将其头压在自己的傲人**间。
“嘿!”
“唔?”
林之秋两眼一黑,感觉整张脸陷入柔软的,轻微波动的温水球中,妈妈身上轻轻的沭浴露香味钻讲了她的鼻孔。
“妈——唔——”
“哼,这就是跟妈乱开玩笑的教训。”
“妈,我错了,放过我吧”林之秋用含糊不清的话语求饶道。
陈妙林听罢松开了手。
林之秋终于从“香柔陷井“中逃离了出来,羞红着脸轻喘着。
“站好!”
“是,妈妈!“
收到命令后林之秋立刻挺胸,收腹,呈标准立正姿势站好。
站好的瞬间,陈妙林窜到自己身前,用薄唇在自己的额头上亲点了一下。
“哎?”林之秋迟疑的叫了一声。
“给你的回礼,嘻嘻。”母亲坏笑道。
“妈——!”林之秋大叫了一声,原本羞红的脸变得愈发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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